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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了。
这些记忆太过久远，再加上方念瑶此时脑子乱的很，很多都不记得了。
李玉鹏听着她断断续续地说着，瞳孔微微收缩。
“那段视频，你拍了多少。”
“几秒钟，就是我给你看的那几秒。”
李玉鹏松了口气，如果只是那几秒，那只是晃过去的几秒，根本无法定他的罪。
而那个女高中生的事，早就被他抹去了所有证据。
“你手里有没有完整的视频。”
“没有，我当时怕被发现，不敢拍。”
“那几秒视频，你被谁看过。”
“我跟妈妈。”
“其他人呢，你爸爸，你弟弟，或者你朋友，他们看过吗。”
“没有。”
李玉鹏问一句，方念瑶就答一句，好像被魇住了一般，根本无法思考。
李玉鹏眸色深深，拿出三颗药，“把药吃了。”
“什么药，你给我吃什么药？”
李玉鹏端起床头柜的水，“治疗血癌的药。”
一听说是治疗血癌的，方念瑶非常听话，立刻乖乖吃了。
吃完后，她反而不挣扎了，安安静静地坐在床上，只是表情恍惚，像是灵魂出窍一般。
过了大概十分钟左右，她浑浑噩噩的眼神逐渐变得清明。
眼神有些疑惑，“李医生，我为什么在这里？”
“你生病了，陆城送你来医院。”
方念瑶又恍惚了一下，随后想起来，她生病了，血癌晚期，是南晚害她！
“我要去找南晚！贱人害我！”
李玉鹏巴不得她把所有的怨恨都发泄在南晚身上。
南晚占据她脑海里的位置越大，对其他东西忘的就越快。
反正他和南晚互不认识，南晚也不知道他做的事情，就让方念瑶和南晚狗咬狗好了。
于是他开始一点一点引导，让方念瑶把南晚如何设计她一家的事说出来。
听得李玉鹏都有点心惊了。
好可怕的女人！
借刀杀人玩得炉火纯青，一环接一环，完美隐身，如果不是方念瑶说起，他都看不出来，这一切的背后竟然是一个女人主导的。
以后离那个女人远着点。
方念瑶现在满脑子都是南晚，根本容不下其他。
“你还记得威胁了我什么吗。：
方念瑶怔了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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