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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月牙，平日里那张严肃的脸庞此刻洋溢着难得的温柔与美丽。
“你这小丫头，就会甜言蜜语哄我。
我都一把年纪了，哪还能算什么美人，你这孩子，净胡说八道。”
一旁看报的潘灵公公抬头插话：“这可不是胡说，她确实像极了旧时代的美人。”
“瞧瞧，我说得没错吧，连叔叔都赞同我呢！”陈妍得意地说道。
“唉，老头子也真是的，跟着起哄……”
潘灵婆婆嘴上虽这么说，心里却乐开了花，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见自己的任务完成得如此顺利，陈妍心情大好，蹦蹦跳跳地走向吧台取咖啡。
我跟在她身后轻声说道：“你可真会说话啊。”
陈妍瞥了我一眼，没作声，只是低头继续品尝手中的咖啡。
“真搞不懂，你怎么会有两副面孔。”我不解地问道。
“我想这样就怎样。”
“我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只有我们俩的时候，你的态度就变了，好像不认识我似的。
前几天我们还一起开心地吃了米线，难道我对你说过什么让你不舒服的话吗？”
陈妍再次看向我：“因为我觉得你不够好，我要跟你保持距离，小心为上。”
“又来了，我哪里不好了？给我个理由，趁现在有空，说清楚。”
陈妍轻抿一口咖啡，头也不抬地说：“有必要吗？”
“当然有必要，我们是朋友，至少我是这样认为的。
张书胜、潘灵、王宗，我们都相处得不错，如果有误会，我希望有机会澄清。”
“那许辰呢？”陈妍问道。
我顿了顿，补充道：“当然，还有许辰。”
陈妍转向我，开口问道：“既然大家都是朋友，那你能告诉我，你和潘灵的关系如何吗？”
“我和潘灵的关系？”我愣了一下，似乎有些不解：
“我们关系不错啊，大家都挺好的，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那为什么只有我不认识你？你和其他人都很熟，唯独我不认识你。”陈妍直视着我。
我平静地回答：“可能是因为我们总是错过吧。
要么是我来的时候你不在，要么是你在的时候我不在。
而且，场合里人多眼杂，你也可能没注意到我。
你知道的，我跟他们不一样，他们都是圈子里的核心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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