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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话毫无疑问真真是戳到了姚寒雁的痛处，小莹是她的亲侄女，奈何自己没有及时发现，小莹在宫里一直如履薄冰，受尽欺凌，最后落得个惨死的下场。
姚寒雁发现的时候，小莹已经死了，身上遍体鳞伤，血肉模糊，简直惨不忍睹。
那么好的姑娘，明明什么都没有错，却要遭受如此痛苦，姚寒雁不明白，那些人为什么要这么做。
仅仅是因为好玩，这个答案令她无比震惊，可这就是从那些人口中审问得知的答案。
活生生一条人命啊，她们怎么敢。
姚寒雁悲痛万分，那些人犯下了种种罪行，姚寒雁自然让她们付出了惨痛代价，处以极刑，可即使如此，小莹也回不来了。
那段时间她每日都沉浸在悲伤之中，甚至还曾想要随着小莹一同去死，可是想到这种事发生在小莹身上，也一定会发生在别人身上。
为了给自己一个交代，姚寒雁才强迫自己振作起来，将小莹的后事处理妥当之后，便开始改变自己，让自己变得更加严肃。
她不会让小莹白白死去，更不会让那些恶魔再伤害无辜。
这就是姚寒雁唯一支撑自己活下去的理由。
如今听林月提起，姚寒雁顿时怒了：“你怎么知道小莹。”
那么多年过去了，关于小莹的事情早就被淹没了下去，无人再提，而林月不过是一个后来入宫的宫女，又怎么会知晓这些。
林月不以为意，甚至还有闲心调侃：“不就是一个死人吗，姑姑别激动啊。”
涉及到小莹的事情，姚寒雁一下子炸毛起来，怒瞪着林月，眼神如刀锋一般锋利，仿佛随时都能将林月千刀万剐。
“你给我闭嘴。”
她不允许别人拿小莹来开玩笑，尤其是拿小莹的死，林月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专门往她的肺管子戳。
姚寒雁恨不得立马处置了林月，可是这个念头一闪而逝，很快被她压制了下去，只能用力深呼吸几口气，平缓自己的愤怒情绪。
如今只要抓到那个和林月私通的外男就好了，这个倒是不难，姚寒雁可以去查到，只是时间问题。
“我说错什么了，小莹就是被你害死的，如果不是因为你，她现在估计还活着呢。”
林月也不惧，依旧喋喋不休地说，眼睁睁看着姚寒雁从愤怒到不解，再到疑惑，似是不明白她说的是什么意思。
明明是那些人害死了小莹，怎么到林月嘴里就是因为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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