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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选了。
到了最后就连桑眠都觉得没希望了，眼眶微红，似乎有水雾在弥漫，却硬生生逼回了眼泪。
罢了，就当这些年的努力都是一场笑话吧。
她本就该知道，不可能，一切都不可能。
所谓逆天改命，不过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桑眠也该醒了，不再做那些不切实际的梦。
“罢了，罢了，桑眠都明白了，多谢神使大人多年栽培，是桑眠不争气，辜负了神使大人的期望。从今往后，桑眠再不会打扰神使大人了。”
桑眠朝着神使大人磕头，算是感谢了对方的提拔和教导，做完这一切，她从地上站起身缓步走。
每迈出一步便如同踩在云端一般飘渺，恍若随时都会跌倒一般。
“等等。”
尘归熠突然开口阻止了她的脚步，在她无比绝望的时候说：“下不为例。”
下不为例，是他说过最温柔的话，也是给桑眠的最后机会。
如果桑眠能够抓住，那么一切皆大欢喜；如果桑眠没有把抓住，那么她就，就此消失吧。
听闻此话，桑眠整个人都愣在原地，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神使大人说下不为例。。。他这是答应了？
她抬眸望向尘归熠，他的面上依旧平静，但眼睛里却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波澜，那抹涟漪很快消失，再次恢复成一片深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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