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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一下子戳到了梁叙心里的伤疤，眼眶一热，心疼如刀割。
明明是故意说的这样含糊不清，他却听懂了，桑眠最放不下的不是他，而是身份。
“所以你就要辜负我，是吗？”
梁叙觉得自己就是个笑话，苦等了这么些年，等到的却是这样一个答案，令人绝望。
曾经有人问过梁叙什么是爱，他说，只要看到那张楚楚可怜的脸，他就可以原谅一切，对也好错也罢，只要是那个人就好。
亦如现在，看着这张楚楚可怜的脸，他狠不下心，却又不愿轻易退缩，就这样纠结着。
“我只想知道，你的心是不是肉长的，到底有没有心？”
梁叙自认不是什么好人，可是从未做过什么对不起她的事，这么多年了，就算是一块冰也该捂化了，可她呢。
为什么不愿多看他一眼。
桑眠不敢看他的眼睛，怕自己会心软，可是心里的某处却隐约觉得不安，仿佛下一秒就会失去什么。
迟迟不做回应，梁叙以为是心虚了，扳住下颚强迫她抬头：“给我一个答案，你真的爱我吗。”
桑眠没想到他居然这么执拗，眼神躲闪，避开了视线，心中一阵烦闷。
“爱，我怎么会不爱你。”
可话里没有一点诚意，就像是敷衍他的玩笑。
“那就证明给我看。”
梁叙眼眸微暗，一扣住后脑勺，将她拉向自己，唇瓣贴了上去，不留一丝缝隙，撬开檀口，攻城略地，占据了全部的思维。
他的吻炙热，带着狂野的侵略，不同于以往的轻柔与温和，有一种霸道的强势，像是在宣示着什么。
桑眠被迫迎合他的吻，不断地躲避着，想要躲避梁叙带给她的刺激，可身上的男人不断加重力度，逼得她无法躲开。
“桑眠，我爱你。”
这句话说了很多遍了，每一次都像是情话，一字一句，敲打着桑眠的心弦，让她忍不住沉沦其中，无可救药。
“桑眠。。。眠眠。。。”
他不断唤着桑眠的名字，每唤一次都让桑眠身体颤栗，不自觉地回应着他。
“说爱我。”
“我也爱你。”
身体被撩拨的难受，桑眠情不自禁地说出自己的心声。
这一声“我也爱你”像是点燃了导火索，瞬间就燎原了梁叙的理智。
“不要，你快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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