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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到有些沮丧，却只能强作镇定。
牟瑶拉了拉周凛的衣袖，在他耳边低声说：“周凛，我…我有个想法……”
牟瑶凑近周凛，压低声音说道：“周凛，你看那边那个小贩，他一直偷偷看着我们，我感觉他可能知道些什么，但又不敢说。不如…我们用钱试试？”
周凛顺着牟瑶的目光看去，一个瘦小的商贩正躲在角落里，眼神闪烁不定。
他心中一动，牟瑶的提议或许可行。
在这个金钱至上的地下世界，没有什么秘密是金钱买不到的。
“好，就按你说的办。”周凛低声回应。
牟瑶走到小贩面前，从包里掏出一叠厚厚的钞票，在小贩眼前晃了晃。
“这位大哥，我想打听点事，只要你肯说，这些钱就是你的。”
小贩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钞票，喉结上下滚动，显然内心正在进行激烈的斗争。
他看了看周围，又看了看牟瑶手中的钞票，终于还是抵挡不住金钱的诱惑，颤巍巍地接过钱，压低声音说道：“我…我听说…面具大人好像和…和陈经理有来往……”
“陈经理？”周凛和牟瑶对视一眼，心中都感到震惊。
陈经理是他们竞争对手公司的经理，为人阴险狡诈，一直视周凛为眼中钉。
如果面具之人真的和他有关，那么一切就说得通了。
“你确定？”周凛追问道。
小贩连忙点头，“我…我亲眼见过他们在一起，不过…我不敢靠近，所以…所以也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周凛心中已经有了判断，他立刻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帮我查一下陈经理最近的动向，尤其是和一个戴面具的人的接触记录，越详细越好。”
挂断电话后，周凛的脸色阴沉得可怕。如果陈经理真的是幕后黑手，他一定会让他付出代价。
就在这时，徐侦探的电话打了进来。
“周少，我在公司内部发现了一些不利于您的证据，似乎是有人故意伪造的，想要进一步动摇公司内部人心。”徐侦探的声音带着一丝焦急。
周凛的拳头紧紧握住，一股怒火在他胸中燃烧。
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怒火，冷声说道：“我知道了，继续调查，有任何进展立刻通知我。”
挂断电话后，周凛看向牟瑶，眼神中充满了坚定。“看来，我们得加快速度了。”
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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