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绽放出的灿烂花朵,更易令人动容。
“小仙活了千万载,没佩服过几个人。”黄大仙悠然道,“人皇是一个,你是另一个。”
“您见过人皇?”
“人皇还是不得宠的皇子时,本仙就见过他。”
苏夜看向黄大仙,问道:
“他是个怎样的人?”
“跟你一样……万般苦难加于一身,心境全然不受影响。”黄大仙思忖道,“或许只有你们这种人,才能成就非凡大业。”
“您太抬举我了。”
“只要你保持本心稳固,必能成就非凡。
所谓性格决定命运……古往今来之人,皆是难逃此理。”
“晚辈这次来得匆忙,忘买祭品了。”
“你纵然携带,本仙也不敢再收。”黄大仙面色郑重,“劫难将至,吾辈皆当尽力。”
“大仙,珍重。”
黄大仙化作烟雾,消失于法阵之中。
不及烟尘散尽,一只送信的灵雀径奔苏夜飞来。
落在他肩头,伸出携带信筒的右脚。
来信者,乃是丹阳城镇妖师黄豹。
教过他本事。
————
再回丹阳城,苏夜无暇闲逛,径奔镇妖司。
身材高大,穿玄色锦袍的黄豹立于正门,瞧见苏夜,招呼道:
“随我去百妖室。”
苏夜收到的信件中,没有提及缘何找他。
怀揣着疑惑,跟在镇妖师身后,穿过几道回廊,进入乾坤镜和佛经帖镇魇的百妖室。
石床上摆着一张发黑的皮囊。
观其形状,不似兽皮。
黄豹瓮声瓮气道:
“这上边的东西是人皮……在其人活着时,砍掉小臂和小腿,剜去双眼,削掉了鼻子……
从颅骨中缝开刀,活剥下人皮。”
苏夜平静的心湖,陡然升腾起滔天怒焰。
眉头紧皱,冷声问道:“何人所为?”
黄豹余光瞥向苏夜,察觉到他眼底的杀意。
凝练的杀气,绝非常人所有。
只有沐浴鲜血,方能沉淀出犹如野兽般的寒意。
黄豹看出苏夜杀过修士,并未在意,轻声道:
“若我告诉你,受害者是自愿为之……你会作何感想?”
“自愿?”苏夜满眼不解地看向黄豹,“谁会甘愿接受这种酷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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