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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姐哆嗦着起身：“我这便回禀皇上，将你的话带到。”
“不必，我很快就会亲自将与他听。”
我按住要起身的阿姐：“至于你，就留下来吧。”
“我这里，还缺一个伺候的宫女。”
10.
3月后的决战，池渊亲率精锐杀入敌军大营，活捉了陆行舟与我顾家生父。
听说陆行舟被捉后直接疯了，怎么殴打也不消停，非要闹着来见我。
我却没心思管他，看向阿姐：
“阿姐你说，爹爹那般宠你，愿意为了你的命，付出多大代价呢？”
经过调教，她半点不敢忤逆我。
只跪在地上，如痴傻般喃喃：“我听妹妹的，听妹妹的.”
“妹妹如何处置，我都认，我都认得”
她口中这样说，眼底却还是闪过一丝侥幸。
以为顾家人会救他。
我压着嘴角，带上阿姐亲自去见爹。
他倒是有几分骨气，被活捉捆绑，仍浑然不惧地怒视我：
“见了生父，还不跪下请安？”
生父？
我翻遍了记忆，也找不到半点他尽父亲职责的画面。
他是那般薄凉。
将我和阿娘逐出顾府时，连几两碎银也不肯给。
需要我时，便直接将我绑了送去给陆行舟陪床。
我一句话也懒得多说，将明晃晃的大刀，直接悬在他的脖子前。
方才还是硬汉的他，立时跪了。
“茵茵，你不不能杀爹啊！爹打仗厉害，朝中根基颇深，你杀了爹，便是占了京城，也要乱套啊！”
我阿爹的确善战，便是池渊也舍不得杀他。
可为了我，池渊又什么都舍得。
我将阿姐扔到他身前，冷声问道：“你想活？”
“想活，若能活，我愿献上整个顾家！”
“包括你的乖女儿？”
我话音刚落，他便扑向阿姐，生生将阿姐咬死。
可笑阿姐到咽气时，眼中仍是不可置信的神色。
陆行舟不爱她。
顾家人，也未免有多爱她。
我疲惫地摆摆手，斜了阿爹一眼：“送他去见我阿娘吧。”
11.
再见陆行舟，我险些没有认出来。
往日高高在上的他，如今披头散发，死个乞丐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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