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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霜。
“只有那一个电话吗？”
“大一暑假支教那年，你明明知道我怕雷，可还是离开我去了宋如清那里。”
“大二学生会竞聘，你身为学生会主席，在宋如清已经迟到的情况下，却还是允许她参加了。”
......
姜余晚一字一句说着曾经的委屈，曾经想要质问的一切。
那些情绪积累了那么久之后，终于在此时此刻，骤然爆发。
在不知道已经是第多少句质问后，姜余晚停了下来，问出了最后三个问题。
“那么晚了，为什么你们还在一起？为什么你会让她碰你的手机？为什么她会说你在洗澡？”
说道最后，姜余晚眼角已经泛红。
靳江寒被一连串的问题砸的有些发懵，姜余晚说的那些，除了宋如清接他电话这件事，他几乎没有印象，更无从反驳。
靳江寒迟迟没有回答。
空气一瞬间静默下来。
过了许久，他才看向姜余晚，开口回答最后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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