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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先走了。”
宋如清嘴角笑着说‘好’，可等他们一走，瞬间变了脸色。
那双眼眸里迸射出的阴森凛冽寒意，似是恨不得将人活活冻死。
......
朝病房走去的走廊上，姜母筹措了半晌，忽然开口。
“我听人说，你之前和如清，”姜母停顿了下，似是觉得‘有一腿’这几个字太过粗俗，索性换了个形容词：“曾经在一起过？”
靳江寒眉眼轻蹙：“没有。”
姜母一愣，下意识脱口而出：“那为什么晚晚要说你们有一腿？”
靳江寒眉头蹙的更紧，眼底有情绪一闪而过。
姜母可能也意识到自己说多了，找补道：“那可能是我记错了。”
靳江寒笑了笑，没有说话。
把姜母送到病房后，靳江寒回办公室拨了个电话出去。
“帮我查一个人的病历，姜余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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