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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毕竟就是事实。
“哈哈哈，几百万用户，怎么可能是几个人拉来的？
这个活动真的是好，明年准备私人飞机，到时候零元让这些傻子们使劲的砍吧，哈哈哈，咦？
怎么回事？”
几千几千增加的数字，突然变成了五位数的弹动，每一次都是一万多！ 这个增幅，不正常！ 郑华惊呆了，出问题了么？
要不然，怎么可能每一下就有这么多人引入？
十秒刷新一次的。
也就是说，一分钟，就有差不多十万人？
十分钟一百万人，三十分钟就三百万人？
？
？
“不会被砍走吧？”
小秘书看的都害怕了。
“砍走是不可能的，没有人有这么大的粉丝量，你慌什么？
别把你的情绪感染给我，看看你这点……赵五六是不是直播的？
就是雨山村那几个人！”
郑华刚刚呵斥完，却突然想起了一个重要的事，他好像忘记了一个极为关键的事。
“直播的，直播……砍价！”
小秘书拿出手机看了一眼，直接惊呆了。
那雨山村的几个大主播，每一个都有……破亿人气？
他对于直播了解一些，此刻突然心中发寒，就因为他知道龙牙直播的恐怖粉丝数量，此刻他看到小秘书点头，突然感觉心脏要出来了，赶紧拿出手机。
这么大的明星，直播砍价？
“不会的不会的，这些大直播粉丝说的吓人，真正的粉丝没有多少，有几百万就不错了，乖乖的帮忙砍价的，最多十分之一，有二三十万就不错了，就算是法拉利，他也砍不掉！”
郑华开始自我安慰起来。
一阵手机铃声响起，郑华一看名字，赶紧恭敬的接了电话。
“林总，我是郑华！”
林森，圣瑞集团总部打来的，他的心理有点慌张，不明白是什么事，要知道，没有重要的事林森是不可能联系他的。
“郑华，你这个蠢猪，谁让你私自增加奖励的？
你知道给我热闹多少麻烦么？”
此刻的林森要气炸了，他知道，麻烦来了！ 这个砍砍多是他公司名下的子公司，当初卖医疗器械的，不过现在，可谓是什么的卖的。
郑华顿时慌了，赶紧道：“林总，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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