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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些研究的。
虽然你的这些做的很真，但假的就是假的，不值钱就是不值钱。”
哈里什脸色微变道：“你调查我？”
他的心中有些震撼，张然怎么知道的这么详细？
要知道这些事情他做的很隐秘，他本身就是从事金融行业的，对于金钱的隐藏和运用早就超出了很多人的想象。
这么多年下来，他这还是第一次被人直接发现。
他可不相信张然只是看一眼就能够看出这些古董字画的真假。
张然神秘一笑，并没有多解释神秘，这个其实还是要感谢鲸鱼。
鲸鱼这么多年一直都在琢磨怎么报复罗德家族，在偶尔的一个巧合之下，这个家伙抓到了专门做假古董的家伙，像是他们这些人，接触类似的人也不稀奇。
原本鲸鱼是没怎么在意的，但当这个家伙爆出了一些秘密之后，他感兴趣了，因为其中牵扯到罗德家族的一些事情。
哈里什随即也被鲸鱼盯上了，在鲸鱼这些人为达目的可是不择手段的，所以哈里什自以为隐秘的事情，就被鲸鱼这么粗暴的了解了。
同时鲸鱼还将事情隐瞒的很好，准备自己用的，但最后选择都交给张然了。
这也是张然第一个找到哈里什的原因，不仅是因为哈里什是以前的合作伙伴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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