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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一间审讯室，开始逐一询问。
李斌、陈鑫和钟晚阳的口供很快就录完了。
三个人说的内容大同小异，都是些无关痛痒的客套话。
毕竟他们全程在一起的。
张警官草草记了几笔，挥挥手就把他们打发走了。
轮到江铭的时候，张警官换了一种审讯策略。
他不再像刚才那样和颜悦色，而是板着脸，眼神锐利地盯着江铭。
“说说吧，小伙子，你跟死者什么关系？”
江铭早有准备，他平静地叙述了事情的经过。
他刻意强调自己和古元甲并不熟，只是因为生意上的事情有过几面之缘。
“那你说说，你跟刘娟是怎么认识的？”
张警官追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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