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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变得躲闪起来。
“萧瑟，你是不是讨厌我？”，司空千落小声问道。
萧瑟一愣，柔声说道:“当然不，你可是雪月城的大小姐，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不讨厌，那就是喜欢喽。”，司空千落全然不见刚才的模样。
萧瑟哑然失笑，“你去过天启吗？”
“帝都天启？没去过，比起我们雪月城如何？”，司空千落有点不明白话题怎么拐到这儿了，不过还是顺着萧瑟的话题聊了下去。
萧瑟站起身:“没有雪月城漂亮，但是很大，大概有七八个雪月城那么大。五湖四海的人齐聚，每天都很有趣，每年年中和年尾都会有一次大集市，集市上会有各种稀奇古怪的玩意儿。我曾经见过一块儿水晶，纯天然的。”，说着用手比划了一下，“大概，有一个酒缸这么大。”
“还有一个地方叫做千金台，我曾经在那儿赢下过一座城池。”，萧瑟目光看向天际。
司空千落听着萧瑟的讲述，心中似有所感，起身走到萧瑟身边:“有机会，你带我去天启好不好？”
“好。”，萧瑟转头笑着看向司空千落，眼神温柔似水。
二人在日出下，注视着对方，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天启的一切是现在的萧瑟最不愿意提起的过去，叶若依也来自天启，所以，虽然他们是旧相识，萧瑟也从不和她多说话。
此刻，这个人，却和司空千落主动提及他的过去，她已经是他的例外了。
少年人的喜欢，总是这样热烈中透露着青涩，真实而又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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