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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看着挺成熟，原来本质是个爱哭鬼。
瞧瞧这小模样，真可怜。
苍·罪魁祸首·复野兀自欣赏着这个哭得撕心裂肺的团子，没有半点愧疚。
良久，耳边团子伤心欲绝的哭声回荡，他也是真的没想到它可以哭这么久不带停的。
但是他可没有这个时间听它在这里嚎，苍复野揉了揉额心：
“不许哭了！”
哭声一顿。
自然之灵不可置信，他非但没有一点愧疚，还吼它？！
嘴一瘪，眼泪就快要出来了，可这个恶劣的人类下一句话狠狠地拿捏住了它的软肋。
“还想不想要做交易了？”
自然之灵立马把眼泪憋回去：“想的。”
“想的话那接下来你就好好配合，懂？”苍复野将它提到眼前，十分严肃。
“……好。”自然之灵万分憋屈，但却没有别的办法。
它的能量已经给了对方，在这里它也无法召集能量故技重施，只能屈服。
自然之灵的内心十分不解，明明一开始它才是主导者！
“不服气？”苍复野觉得这小不点指不定是没经历社会的毒打，什么心思都摆在外头，那是一点遮掩都不带啊。
“！”自然之灵万分警惕，超大声反驳：“没有！你现在就可以问了！”
苍复野：“……”
抽了抽嘴角，他好像见识到了什么叫做用最凶的语气说最怂的话了。
既然这样，那他可就不客气了，苍复野微笑，他一向欣赏态度好的乖孩子。
“那么，第一个问题，自然之灵是什么东西？”
被捏在手上的自然之灵登时就炸毛了：“你才是东西，你全家是东西！”
苍复野一点也不恼，甚至态度柔和得令自然之灵发毛，刚才还英勇暴起的自然之灵一下子就老实了下来。
觑着这个恶劣人类的脸色，弱弱反驳：“我们堂堂自然之灵，肯定不能用东西来形容啊。”
“嗯，我了解，是我用词不当，抱歉，你继续吧。”
自然之灵仔细观察，确定对方是真的没有生气，这才下意识松了一口气，然而下一秒就想给自己一掌，这么卑微干什么？
想它堂堂……算了，这个身份对面前这个人类好像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自然之灵长叹一口气，还是开始回答对方的问题：
“自然之灵是地心深处的一种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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