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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有点用。
妈妈黑了脸，端起一盘咸菜砸在我脑袋上就骂：“你们几个女子是我生我养的，我叫你们死，你们还想活？”
我的脸被砸破了相，长长的一条划痕，鲜血从脸流到身上，染红了洗得发白的校服。
四妹哭着从我身后走了出来，抽噎着说：“妈妈，我吃......来弟吃。”
妈妈气还没消，四妹正好撞上她的气口。
她夹起一块滚烫的饭团就往四妹嘴里塞，那饭是刚刚用大锅煮好的糯米饭。
四妹张着嘴，被烫得大叫。
妈妈的动作仍然没有停止，她身材高大，是个很壮实的女人。
只是她从来不会把力气使在打她的爸爸和弟弟身上。
“你要吃？好，我让你吃个够！”
她肥胖的脸扭曲变形，我突然在脑海里冒出了个奇怪的想法。
小妹们哪里有妈妈可怕呢？
妈妈端起碗盖在了四妹脸上，饭粒敷了她整张脸。不一会儿，整张脸就冒出了密密麻麻的水泡。
小妹被烫得痛叫，我和三妹上去拦妈妈，她一巴掌就把我们俩个挥开了。
“吵死了，这么会叫，有的是你受呢。佛子说了，你呢，死得越惨，那几个赔钱货怨气消了，我和我儿子才会越安全。”
妈妈拿起针线，一针一针把四妹的嘴给缝了起来。
一开始四妹还在挣扎，到后面就慢慢的没有声音了。
妈妈让我们把四妹扔到猪圈里去喂猪，猪的牙口好，到时候什么痕迹都不留。
我用剪刀把四妹嘴上的针线给剪开，她躺在我的身上奄奄一息，用最后的力气对着我说：“大姐，我好恨。”
我的心口一抽一抽的疼，怎么能不恨呢。
天色已经黑了，可二妹却还没有回来。
我和三妹抱着四妹去敲孙仙姑家的门，孙姨家开着灯，一定有人在。
一种诡异的感觉涌上了心头。
先发现的人是三妹，她抬起头，长大着嘴不说话。
我顺着她的眼神看过去，是在空中摇摇晃晃的二妹。
她脖子上系着一根麻绳，骨头都歪了，头发散在脸前。
二妹的头绳是一个橡皮圈，那是我在村口的菜店买菜的时候，偷偷给二妹拿的，现在就散在我的脚边。
突然有个人蹿了出来，用熟悉的动作把我抱在了怀里。
是孙仙姑，她哭着说：“二娃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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