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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一个人回去住的确不怎么安全，便乖巧点了点头：“嗯。”
霍聿川俯身，不舍地在姜妩额上亲了亲：“等时机到了，我争取给你一个天大的惊喜。”
姜妩眨巴着眼，对霍聿川口中的“惊喜”完全没有任何的期待。
现在还有什么事对她来说算得上惊喜的？
大概只有亭云的死而复生了吧。
姜妩在心中冷笑，面色却是不动声色：“好呀。”
……
初一的清晨，姜妩从零星的鞭炮声中醒来。
给小九换好新的年衣后，她去给霍老爷子拜年。
霍老爷子的情况相比昨晚要好了很多，此刻正在餐厅独立用着早餐。
见着姜妩抱着小九出来，他一张严肃苛刻的脸瞬间迸发出慈祥的笑意：“小九醒啦？快来给太爷爷抱抱。”
姜妩将小九抱过去：“爷爷新年快乐。”
霍老爷子看了姜妩一眼，拿起一旁早就准备好的红包递给她：“拿着吧。”
知道这是新年的规矩，姜妩也没拂了老爷子的好意：“谢谢爷爷。”
霍老爷子爱不释手地抱着小九：“会不会叫太爷爷？来，叫声太爷爷听听。”
小九哪会说话，只会咯咯咯不停地笑着。
霍老爷子也不强求，又将准备好的红包塞到小九手里：“这是太爷爷给你的红包，拿好了。”
小九以为是什么玩具，紧攥在手里努力晃着，腿脚也在不停地蹬着。
这软萌的样子，逗得在场的人都笑了出声。
霍老爷子又看向还老实站着的姜妩：“还站着干什么，坐下吃饭啊。”
姜妩“哦”了一声，在霍老爷子旁边坐下。
新年的第一顿，吃的是元宝。
姜妩埋头吃着，只想快点吃完回屋里。
“聿川昨晚去哪儿了？”霍老爷子突然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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