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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牧弱弱道：“我……我写不了。”
林凡眉色一凛：“看来你还是不太清醒。”
他刚站起来，李牧就满脸哀求的说道：“别，别再把我扔河里了。”
实在是受不了了啊！
林凡冷冷道：“那现在可以写了吗？”
李牧晃了晃左手：“大哥，你手都给我打断了，我怎么写？”
林凡默不作声，他故意留着李牧的右手，就是让他用来写字的。
这是，李牧的一个朋友说道：“李少是左撇子。”
我去！
林凡白眼一翻，随后说道：“陆辉，你来记录。”
陆辉拿起纸笔，看着李牧说道：“可以开始了。”
李牧为难道：“警官，从哪儿开始？”
“白一博死前七天。”
“那……那么久了，我，我哪儿记得住。”
林凡用手指轻轻的敲击着桌子：“记不住？你是属鱼的吗？是不是需要我帮你回忆回忆？”
李牧顿时一阵哆嗦，忙道：“不，不用，我好好想想，好好想想。”
约莫一分钟后，李牧说道：“白一博死前七天，我们应该是在金盛会所玩……”
“说具体点，几点去的金盛会所，都做了些什么，见了那些人，几点离开的。”
陆辉是专业的，所以问得比较详细。
李牧根据自己的记忆，一一说来。
记录完之后，陆辉心说不愧是纨绔子弟，七天有六天都在吃喝玩乐，就休息了一天！
陆辉问道：“为什么白一博死前第三天你们没有在一起？”
李牧老老实实的回答：“白一博说他要去见他表妹，人家是大明星，我也没法跟着一起去。”
“大明星？”
“就是那个白染墨。”陆辉在纸上记下白一博的行程，林凡满意的点点头，拍了拍李牧的肩膀，道：“感谢你的配合，请保持手机的畅通，如果有需要，我们还会找你谈话。”
李牧点头哈腰道：“两位警官慢走。”
等他们离开游艇，李牧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起来。
“妈的，两个小警察也敢在我面前耀武扬威，老子弄不死你们！”
……
拿着李牧的笔录回到警局，陆辉说道：“专员，咱们这是用非正常手段取得的笔录，是没法当证据的。”
林凡道：“谁说要当证据了，咱们目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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