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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还不太一样，所以我才说他不算太坏。”
“那是上千条人命啊，杀那么多人会很累的。”
很累？
夏兰说道：“这么说你是真的……”
赵轩点头说道：“是真的，如果真有那一步，我绝对会做。”
他看着夏兰说道：“兰姐，我们一路走过来杀得还少吗？那些变异体哪个不是人变得？
我们杀过多少？没有一万也差不多了吧，难道这不算杀人吗，在我看来都一样，只是立场不同。”
“是啊，我们杀过那些变异体，他们……之前都是人类啊，或许有很多还是我们相识的人……”
夏兰口中呢喃细语。
赵轩点上一根香烟，吸了一大口。
“如果说杀人是犯罪，那么这个时代所有人都有罪，我们吸收的每一块结晶都是一条生命，这就是人吃人的时代。”
“变异体对人类不会手软，人类也不会为被杀的变异体忏悔和愧疚。”
烟雾缭绕，赵轩看着手中燃烧的烟头，深沉说道。
“我们就像是被放在斗兽场里的野兽，互相残杀，而上边坐满了一群观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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