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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这样子！”
看她心情不好，颜学全只得耐着性子。“宋市长什么反应？”
“没什么反应，他就是那样，真不知道他心里怎么想。不过我听出他话里有话的意思。”
“他说什么了？”
“还能说什么，说昨天晚上太累，折腾了半宿，熬不住。”
“这有什么？你就往心里去了。”
“你可以不在意，但我总感觉到，宋市长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人。你想想，有谁敢跟左书记对着干，他就敢！”
方素芬分析道，“我听说，他也是有背景的人，而且不弱于左书记。”
颜学全给她倒了杯水，“那也没办法，我们只能尽量不偏向谁，再说，我们两个可都是常委级别，他们不管怎么样，还得掂量一下。”
方素芬没主意了，“你想得美，左书记这人，你是知道的，他能允许你这么做？”
颜学全抽了口烟，“是啊，左书记为人，就是太小气了，放不开。他这人只能唱赞歌，不能说他的缺点错误。”
“而且他还极要面子。竹昌的问题这么严重，他偏偏不许人家提。”
颜学全道，“这怎么可以提？这是打人家的脸啊。你也不想想，当初他极力打造竹昌，就是为了给自己长脸的。可没想到万先进这人，太不给力了，让他丢了这么大的面子。谁说这事，他都会急的。”
方素芬靠在沙发上，“现在我倒是觉得，这个宋市长比较离谱。至少他实干。就拿昨天晚上这事来说，你看他，哪把自己当一个市长，简直就是当一个普通百姓在搞。什么事都冲在前面，要不是他处理得当，估计麻烦更大。”
“可左书记也不买他的账，对他的功劳，只字不提。”
颜学全试着靠过去，想搂住方素芬。
方素芬有些不耐烦，“你怎么就只想到这事？现在在讨论我们两个的未来，你除了这个，还能做的点的吗？颜学全，你要记住，我方素芬可不是你的玩偶。别把我跟其他女人比。”
颜学全一脸尴尬，“素芬，我可是真心喜欢你。干嘛这么拒绝。”
方素芬就气了，“鬼才相信你的话，要不是你，怎么会被宋市长发现？还有，那天晚上跟你，只是我一时糊涂，你可不要认为我从此就成了你的地下情人。”
“不会，不会！”颜学全讪讪地笑，“我怎么会这样认为呢。在常委班子里，我们是平起平坐的。我只是觉得，我们联手，对彼此更好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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