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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案十拿九稳：“我是男人。”
他眼神逼视儿子，直到小灯笼眼胆怯的低下头，才说。
“废话，哪个不晓得你是男人？我问你是谁？”
他看儿子时而昂头翻白眼，时而低头无语，灵机一动。
“秉义，你跟爸学，爸说什么，你就说什么。昂。”
小灯笼点点头：“秉义，你跟爸学，爸说什么，你就说什么。昂。”
他皱起眉，甩甩头：“秉义，这一句不要学，爸下面的话才学。”
小灯笼眼又点点头：“秉义，这一句不要学，爸下面的话才学。”
他逼视小灯笼眼一会，明白自己说啥，儿子就会说啥。
冷笑一声：“我是斯人。”
小灯笼眼摇头，声音格外响亮：“我是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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