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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好登门看诊的时间，吴二白直接往吴邪的卡里打了一笔钱，示意他别忘记带着云瓷去吃些好的，至于给云瓷的报酬——
他不会多做什么。
云瓷愿意治疗吴邪，是因为吴邪喊她一声‘师父’，吴二白也怕自己多此一举，反而会伤害两者之间的关系。
不多余的去给报酬，平日里安排手下多往这边送些好吃食还是可以的。
吴二白离开后，张起灵才拿下盖在脸上的书，眼神清明，显然是早就醒了。
云瓷就当没看到，笑眯眯道：“醒啦？一会儿想吃什么？”
张起灵看看吴邪。
“他还得泡着呢，等药浴结束才能吃饭。”
张起灵十分体贴的：“我们出去吃吧。”
云瓷做饭的手艺太香了，吴邪闻到肯定会馋，不如出去吃。
真是感天动地的兄弟情。
*
张起灵的治疗在入冬前结束。
吴邪的身手也在这段时间里有了质的飞跃，之后只要重复训练就行，不需要云瓷一直盯着教导。
于是，两个人便搬去他们在杭州的房子居住。
这个房子是吴二白给云瓷的报酬，因为云瓷拿出很多珍贵的草药，把整个吴家的成员都治了一遍，连狗都没放过。
因为吴奶奶年纪大了，云瓷甚至给她亲手制作了一批长期调理用药，每个月都会让人送过去一份。
现在吴家几乎把云瓷当成自家孩子看待，特别在知道她的年纪和吴邪差不多时，更是恨不得直接将她认成干女儿。
但云瓷没有随意认爹妈的习惯，婉拒后，只是把对吴奶奶的称呼换了，从‘吴老夫人’变成‘吴奶奶’，也算是默认亲近。
在治疗完后，吴二白便将过完户的房本和云瓷、张起灵的身份证件送了过来，算作报酬。
云瓷也没想到吴二白会把身份证件也一并搞定，不过这样也好，倒是省的她花钱了。
当时，张起灵捏着两个人的身份证看。
这个东西他好像也有过，记得当时还办了那个叫银行卡的东西，好几次夹喇嘛的钱都直接打到卡里，最后因为失忆全部丢失。
自那以后，他就继续把钱换成金子或是古董放到墓里存放——
张起灵眼睛一亮：“我想起来了。”
吴邪和云瓷正在看着户型图，研究怎么装修这个房子，闻言转头看他。
张起灵看向云瓷，再次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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