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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要说世子夫人不是个好人？好像也不大对。
被赞好人的世子夫人苏予安这会儿正居高临下地看着凤姨娘，道：“事情已经出了，你知道你要背的是什么罪过吧？”
凤姨娘一脸迷茫地抬起脸来看着苏予安，道：“世子夫人，我真的不知道这香那么毒的。”
翠竹也跟着道：“是啊世子夫人，奴婢可以作证，否则姨娘她自己也不会去闻的。”
翠竹知道，她和凤姨娘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不管凤姨娘受什么罚，她只会更重。
“你知不知道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做了。”苏予安往凤姨娘面前走了两步，然后蹲下来看着她，轻声道，“你这叫勾结宫妃，谋害命妇！”
凤姨娘除了摇头，却也不知道说什么才能为自己辩解。
但凤姨娘还有一线希望，就是等江侯爷回来，或许他会饶过自己。
苏予安看到凤姨娘目光微闪，笑了一下说：“这事儿，侯爷也救不了你，皇帝会不会处置苏妃且不说，但是你，肯定是逃不掉的。”
凤姨娘脸色一白，她在宫里呆过，自是知道人命对于皇帝来说，跟蝼蚁也没什么区别。
“她为什么要来害我呢？”凤姨娘真的想不明白。
但苏予安却是知道，因为苏予清并没有太多的选择，而且她不能选太聪明的，太聪明的更会为自己打算，那样事情倒未必能成。
凤姨娘这会儿被绝望包围着，想着既然也活不了，反倒豁出去了。
“这件事情就是苏妃指使我干的。”凤姨娘抬起头来看着苏予安，“我去皇帝面前作证，我愿意在御前指证是苏妃。”
“有用吗？只要她否认，照样可以做她的宠妃。”苏予安说道。
“那就鱼死网破好了。”凤姨娘眼睛发狠。
听到凤姨娘这么说，苏予安的唇角终于露出一抹笑意，果然手里还是有牌的。
“绿晴，带上凤姨娘，我们往松鹤堂走一趟，这事儿少不得又要劳动老夫人了。”苏予安道。
江老夫人是超一命的诰命，是可以直接进宫面君的。
听到凤姨娘这件事儿，江老夫人也颇为惊讶，道：“苏妃的手也太长了些，居然敢伸向我荣阳侯府？”
凤姨娘本能地还想为自己脱罪，哭着说：“回老夫人的话，妾真的不知道这香是剧毒。”
江老夫人目光一冷，道：“不知道是剧毒，就可以胡乱塞给世子夫人？世子夫人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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