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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如果有秦氏的参与，不定能成，可……苏予安还是摇了摇头。
如果有了秦氏的参与，最后不定是以牺牲江天芯的名声为代价的。
而且就算江天芯和宋远不在乎，她一个被秦氏捧杀了的侯门嫡女，在宋家肯定是适应不了的。
不说别的，来往的都是被人瞧不上的商户，走出门去，面对的将都是非常直接的白眼，甚至诋毁，只怕没几天江天芯就会被气得发病。
而且，宋远对江天芯……苏予安打定主意，任江天芯怎么说，都不可能真的带她回青松巷的。
待江天芯和南阳郡主离开后，苏予安对丹朱和凌宵道：“你们俩一个府内一个府外，给我盯着四姑娘，如果有什么异常，立即来报我。”
之前江天芯那模样，丹朱也是瞧见了的，也能猜到个大概。
见苏予安这样安排，丹朱不禁有些担心，道：“二少夫人，回头四姑娘不会怪你吧？”
“或许会吧。”苏予安叹道，“怪就怪吧，总有一天她不会怪的。”
怎么算，两人也没见过几次。
以苏予安的经验，也许是不知道宋远什么时候的某一点，突然戳中了江天芯而已。
少女情怀总是诗，可能会被一件白衬衫打动，可能会被一个好听的声音打动，甚至可能会被某一个特定的瞬间打动。
这种打动，如果没有后续的话，都是可以慢慢淡去，最后成为一抹回忆的。
其实即便江天芯和宋远真的有感情，如果没到要生要死的地步，苏予安都不会插手。这世道对女子很是不公，像王宝钏那样苦守寒窑十八年，最后就当了十八天的皇后，有什么意思。
更何况，别说荣阳侯府不会同意，其实宋家更不敢娶，宋远也不是那种会为了女人而忤逆家里的那种人。
身份越低，做事越谨慎。
一个不慎，便会累及全家，还找不到可以保全你的人。
苏予安让人盯着江天芯，却不知，江天芯其实也盯着她的。
那天苏予安刚一走出本心堂，江天芯便带着朵儿紧紧地跟在身后。
“四姑娘，这样不好吧，万一被二少夫人发现了可如何是好？”朵儿紧张得声音都变了。
“发现就发现了嘛，二嫂又不会对我怎样。”江天芯撇了撇嘴，她只担心苏予安不让她跟着。
朵儿苦着脸扯着手中她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薅来的一片叶子，暗道，可是二少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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