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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
血还没落在地上，就像烟雾一样蒸发消失。
死老太婆的身体也跟着一点点消失。
几个呼吸时间，我手中的杀猪刀猛然一轻，前方阻力突然消失。
而我握着杀猪刀，还在使劲往前捅。
我来不及收力，整个身体都趴到了前面地上。
抬头一看，发现死老太婆的身体已经彻底化成烟雾，在我眼前消散消失。
看看杀猪刀，看看空无一物的身前，我有点愣神。
“啪！”
我傻了一样，猛地给了自己一巴掌。
我多么希望，这一切只是做了一场噩梦，做了一场很久很久的噩梦
可身上火辣痛感告诉我，这不是梦。
耳中也跟着传来了声音。
“谁报的警？”
“我，我报的警，那...那里，那里有个疯子在自残！”
紧接着，就有几名身穿制服的警察蹲在了我面前。
其中一人看看杀猪刀，看看愣神的我。
和蔼说道：“小伙子，在桌子下面干嘛呢？”
说着给我递来了一根烟。
递烟的同时，他又向另外两名警察使了使眼色。
想要趁我接烟的时候，夺下我手里的刀。
我一不傻，二没疯，又不是想自杀。
看出警察的意图，我自然而然的把刀丢了出去。
这才接住烟，含在了嘴里。
蹲下的警察主动帮我点了烟，他点烟的时候，另外两名警察想伸手把我拽出来控制住，却被点烟的警察制止了。
我吸上一口烟，深呼吸了一口气。
不等他们询问，就主动开口了。
“我...我爷爷死了，我复读了一年，今年高考又落榜了...今晚喝了点酒，想起了不开心的事，所以...”
我把自己说的有些可怜，但能听得出来，还是有理智的。
那名警察自己也点了根烟。
他盘腿坐在地上，很随和的跟我聊天。
“弟弟，每年高考落榜的大有人在，今年考不上明年再考呗，复读两三年的人多的是，有什么大不了的？大器晚成的也多的是，不要在意一时得失，姜太公还...”
警察叔叔不断安慰我。
有人陪我说话，我也变得镇定，从死老太婆的阴影里渐渐走出。
跟警察叔叔聊了不少，得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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