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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轻轻掀开了她的裙摆，抓住月楼的脚腕放到自己的膝盖上，用手指按揉她的脚背。
月楼姿势别别扭扭的，脸都涨红了：“不是这个意思……”
神失笑，祂环着她的腰，把下巴亲昵地搭在月楼的头顶，依偎着她问：“为什么不去晚宴？”
月楼被祂弄得头顶痒痒的，又听祂问自己，便认认真真道：“……不能见脏东西——您说的！”
神忽然低低地笑起来，胸膛震动着从身后传到月楼的背上，月楼好几次想转过头去看他，都没有成功。
神对兰贵妃道：“你听到了？”
兰贵妃什么也没听到。但这不妨碍她看懂祂的眼神。她慢慢地弯下腰，退了出去。
等走出了门外，她觉得已经足够远了，她才敢抬起头，怨恨地望了一眼屋内。门被关上的一剎那，从缝隙中，她看到神忽然抬起头，看着她。
只是一个淡淡的眼神，兰贵妃却立刻被摄在原地，动弹不得，冷汗从打湿了后背的衣服。
门被关上了，她却还陷在方才神投过来的那一个眼神里，脚一软，扑倒在地上。旁边的侍女惊呼道：“娘娘！”便来扶她。
兰贵妃搭着侍女的手，惊恐地看着紧闭的房门，过了好一会儿，才由侍女扶着慢慢往回走。
脑海中，却不断回放着方才看到的那一幕。
高大英俊的男人坐在床边，一手揽着怀里小小个头的少女，另一只手抓着她的脚踝。从她的角度看过去，竟像是神明把少女禁锢在了怀里，教她动弹不得。
而祂看向自己时，眼底是一片深不见底的黑。那一眼没什么意思，没有警告，没有厌恶，祂只是轻飘飘地掠过一眼，像看见地上的尘埃，随手便拂去了。
然后祂低下头去，在少女的头顶印下一吻，眼底的漆黑化作温柔的流水，往下灌注，包裹了祂怀里的少女。祂抱着她，那理所当然的姿态像是捧着一个自己的所有物，祂在看管她，祂不允许脏污染上她。
……是的，是的。兰贵妃想，封月是西京献给祂的祭品，祭典已成，神明降世，那这交易就达成了。
可是……兰贵妃仿佛透过祂人类的身躯，看到了祂身后庞大的阴影，那不是人该有的庞大的压迫，这是兰贵妃第一次近距离神，她就意识到，祂和她，和他们，根本不是同一种东西，祂是人类永远都没法理解的存在。
……可是，祂眼里浓郁的占有欲却是无法错认的。
西京人说，神本无欲无求。神本慈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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