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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凉意。
秋霜不知道月楼在看什么。又过了一会儿,响起了水被搅动的声音,月楼踩上了地面,说:“把眼睛睁开,过来帮我。”
秋霜下意识睁开眼,月楼站在她的身前,一头长发湿漉漉地垂着,她只穿上了一边衣服的袖子,一半的背露在外头,正挽着手穿上另一边袖子,肩胛骨柔顺地舒展开,让人想起蝴蝶振动翅膀的姿态。
秋霜只看了一眼,就下意识偏过头去,等了一会儿没等到人的月楼“嗯?”了一声:“过来啊。”
秋霜这才如同大梦初醒,问:“帮您什么?”
“帮我把腰带系一下。”月楼张开双臂,面对着她。
秋霜连忙应了,双手环过她细细的腰,月楼忽然说:“小心,别碰到我露在外面的肌肤。”
“呃……呃?为什么?”系腰带本来就麻烦,如果不能碰到身体,就更难了。
月楼盯着她的手道:“洗礼已过,肮脏的手不能再碰洁净的躯体。”
最后,等秋霜终于为她系好腰带,已经弄得满额头都是汗了。但终于是弄好了,她松了口气,心里琢磨着月楼嘴里的洗礼是怎么一回事,便听月楼道:“你去把封月平叫进来吧。”
封月平进来后,上下打量了她一眼,没说什么,做了个“请”的手势。
月楼继续往前走。
再往前一个房间,摆着供桌,供桌侧面放着一个半人高的大鼎。
供桌上放着三个供盘,分别放着一穗稻谷、一捧雪和一块肉。
月楼上了三柱香,拿起了中间的供盘,用银匙将供盘里雪一点点吃完了。
她做完这一切,封月平才上前,上了香选了第一个供盘里稻穗塞进嘴里,紧接着是秋霜,她没有选择,吃了那块肉。
西京祭祀的风俗诡异又奇怪,至少秋霜从没有见过。
三人继续向前,足足走过了六间石室,经历了各种奇怪的仪式之后,才终于走到最后一间石室。
最后一间石室尤其宽敞,石室最中心铺着一块兽毛地毯,地毯上有一尊人高的神像,神像的旁边放着一个木箱子。
月楼走过去,跪在了神像前。
封月平站在她身后,看她仰着头。注视着神像。
月楼说:“今天是第四天。”
封月平道:“按照规矩,今日应当‘挖眼’的。”神像下的箱子里就放着所需的一切工具。“但没必要了。”他有些厌恶,又有些嫉妒地道,“你的身体可是神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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