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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
封不闻低声道：“谁叫师尊总是这样喜欢欺骗人的感情……他被师尊骗过了，可不恨吗？”
月楼：“……”太有道理了，她哑口无言。
直到现在，月楼也不能相信自己会做下这种荒唐事——虽然现在她知道理由了，她要么是病了，要么是疯了。
月楼想了想：“那你也恨我？”
封不闻抓紧了她的手，用自己的脸和唇贴着她，这个动作让他看起来很乖，像蹭主人手的大狗狗。他自嘲一般道：“又不是谁都像我一样……”
“什么？”月楼没听清。
封不闻闭了闭眼。
“我心悦你，师尊。”他突然说，每一个字都很慢，很郑重，“我喜欢你，爱你，随便怎么说。也随便你怎么对我，我都……我都不恨你，因为我心悦你。”
他曾经以为这话很难说出口。这太难，一个人要拥有怎样的勇气才能对戏弄取笑自己的人说爱？
但他说出来了，才忽然想起百年前，他还在月楼身边的时候，他还被蒙在鼓里的时候，那时候一切都平静美好，那时候他根本不吝啬对月楼表达自己的情意。
原来，这话并不难出口。
他只是需要一些……月楼的回应。只需要一点点，哪怕含糊其辞呢？哪怕是来自过去的、她根本不记得的回应呢？
好似用茶盖撇去浮于表面茶叶和浮沫，才能喝进嘴里。是的，仇恨就像那些无法入口的茶叶和浮沫，撇去之后，原是苦涩又回甘的。
封不闻低头，咬了咬月楼的手指，即使是咬人他也轻轻的，有种发泄意味：“谁叫我这样爱你。你不骗我，骗谁呢。谁也不如我好骗，谁也不如我爱你。”
月楼一阵恍然。
……
封不闻吹的“枕头风”果然是有用的。
到了傍晚，许是一直没见房里有什么动静，萧川柏亲自来了一趟，端着吃食敲了门，只说是来给月楼送饭，司马昭之心已路人皆知。
月楼没见他，不知道是枕头风起了作用还是担心萧川柏和封不闻见面要打起来——月楼认为是后者，封不闻认为是前者，总之两人都很满意，唯一不满意的是萧川柏。
他没见到月楼，守在门口的连颜与他说月楼歇下了，不见人，然而萧川柏在门口站了站，分明听到了屋里传来月楼与封不闻说话的声音。
他咬碎了一口牙，没明白为什么事情的发展与自己想象的完全不一样，但也知道自己这次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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