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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谢家的通行证。”
月楼没有立刻给出答案，她审视着谢无垢，她不明白为什么他要帮自己，不仅是送消息，甚至帮她到这个地步。
而且，若按常理来看，请神之事虽然事关重大，但也应该告诉雁寻，而不是特意找来这么一个不管事的仙尊。谢无垢是怎么准确地把神与月楼联系在一起的？
像是看出了她的疑惑，谢无垢主动开口道：“我回去后，去查了那幅画上的人。”
“钟灼时间对不上，萧川柏与封不闻都出现得太晚，一开始我很疑惑，我不明白他到底谁，他好似从来没有出现在人前以至于根本没有留下任何痕迹。我甚至怀疑他是您的一个幻想。但是……时间太巧了。三百年，三百年前，只有一件大事，那就是神的降世。但我当时还不敢确定。毕竟，神怎么会与人扯上关系呢？”
“后来，我发现您去的那场西京归一楼的唱卖上，拍掉了一尊西京皇室供奉的神像。”谢无垢淡淡道，“萧川柏把那幅尊神像给我看了，和画中人一模一样。他在暗示我，我知道，但我不介意。”
他迈开步子，走到月楼身边。
“我要去西京。”他说，“师尊，就算是死，也得让我死个明白吧。”
月楼忍不住道：“谢无垢，其实你没必要……”
“有必要！”谢无垢突然大喝道，但随即他的声音软了下来，带着一点点的颤抖，“你收我为徒，又将我弃之不顾，难道我不能知道真相吗？师尊，您怎么能这样残忍，这样无情？您从来不可怜我们有多么可悲吗？”
“我没有强求过你。”月楼平静道，“你知道我是什么货色，但你还是拜我为师了，谢无垢，那年你十八岁。”十八岁的少年，选择，然后付出代价。就这么简单。
“对，我知道你是什么货色。薄情寡义，冷酷无情。别人都这样对我形容你，谢家用尽一切最肮脏的词汇在我面前诋毁你，就为了让我看清你。事实上，我看得太清楚了。”谢无垢道，“但我还是……还是……”
“但我还是相信你，我在谢家人面前为你担保，我信誓旦旦，我信心满满。”
“然后，突然在一夜之间，你就抛下我了。”
“我回到谢家，我不得不坐在那里听他们再次诋毁你，这一次他们还斥责我，他们告诉我你是多么薄情寡义，而我又是多么天真愚蠢地相信你，相信自己与众不同。”
他上前一步，猛地抓住月楼的肩膀，逼得月楼不得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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