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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惑地回头看了他一眼。
“合作创业。”陆年之也没打算瞒。
“创业内容包括买菜？你们有钱人都这么闲吗。”
“很快就闲不了了。”陆年之不想跟林晚讨论别的男人，他宁愿讨论一会准备打几个鸡蛋。
陆年之趁林晚忙的时候，悄悄拿走她的手机并关了机。
饭后，两个人窝在沙发上，还是被陆年之软磨硬泡看完《爱在午夜降临前》。
窗帘拉紧，室内也跟着暗了下来，打开两侧音响，真有点像是在看电影的氛围。
一开始，林晚坐在陆年之的旁边，头抵在他的肩膀上，后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林晚已经枕在了他的大腿上。
陆年之自然地用手指搅动着林晚的发尾，偶尔两人会在电影里的观点讨论两句。
电影黑幕后，林晚久久没有说话。
这是她第二次看这部电影了，第一次是她一个人，看完后她在跟自己的对话框里记录感想，现实里的爱情就是如此浪漫又绝望吧。
陆年之低下头，看到林晚的侧颜，她的眼睛在昏暗的室内映着电视机里透过的光。他捏了捏林晚的脸，低声问：“想什么呢？”
林晚眨眨眼，转过脸，依旧枕在陆年之的大腿上，她说：“在思考问题。”
“思考什么？”
林晚的表情有些迷离，伸出手去，在半空中与陆年之落过去的手指交织在一起：“你看，即便如电影里拥有如此完美爱情的两个人，他们也有无法完全的契合地方，他们的矛盾在相互的谩骂羞辱中爆发，他们还爱彼此，可他们也将最丑陋的样子暴露给对方。”
“你是希望两人在爱情里永远都是光鲜亮丽，完美的样子吗？”陆年之捏了捏她纤细的手指。
“不。”林晚摇头，“相反，虽然我第一次看完这部电影的时候就在想，怎么会有这么绝望的爱情，可今天我又有了新的感想。”
“我在听。”
“最后两人的问题也没有解决，因为赛琳娜舍不得和杰西分离，但他们还会长久的在一起生活下去，这就是爱情，爱情会解决这些问题。”林晚话锋一转，“十八年后，我们也会变成这样吗？”
陆年之有一瞬间的晃神。
十八年后……林晚在跟他讨论遥远的以后。
一个他每日设想，却又知道只是奢望的念头。
“其实我还有一句想说的。”今晚的林晚分享欲比平常都要高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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