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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情有些微妙。
舒情叹了一口气，看向刘小宁的表情有些不悦，“所以你和金锦然在一起，就是为了刺激沈俊言？”
心思一下子都被猜透，刘小宁轻轻点着头。
“你喜欢他的事情，沈俊言知道吗？”虽然不知道刘小宁这样的心思是什么时候出现的，舒情便开口询问道。
“他知道。”那次表白的情景现在想来，刘小宁的心里却不是当初的那种酸涩气愤，而是她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淡然无奈。
“沈俊言说只是把我当做妹妹，他……”
视线小心的从舒情的脸上移开，刘小宁不动声色的开口，
“他有喜欢的人了。”
“刘小宁，没想到你也会做出这样的事情，那之前在酒吧的事情呢？”舒情的询问让刘小宁微微噎住，她放在腿上的手不自觉的收紧了。
“都是我的错。”刘小宁幽幽开口，“我伤害了金锦然。”
手机提示音响起，舒情低头看了一眼，这才缓缓地说道：“既然你不喜欢金锦然，现在又在做什么？我听说他出车祸是为了躲避一个酒驾逆行的车子，和你又有多大的关系呢？”
“我一直不理会他的消息，他为了找我。”刘小宁偏开头，默默的盯着地面。
“刘小宁，你看着我。”
突然，舒情认真的开口，将刘小宁的注意力拉了回去。
“你已经和金锦然分手了，你也去看过他了，似乎你们现在就没有关系了。”
舒情一字一句说的清楚，
“既然这样，你在难过什么？”
“我只是觉得愧疚，他如果没有看手机，或许就能躲开……”刘小宁说着，但是语气却越来越弱，最后完全失了底气。
“真的是愧疚吗？”舒情身子向后，靠在了沙发上，“为什么我在你的表情里看不到一点愧疚之情？”
像是被施加了定身的咒语一样，刘小宁僵硬在了原地。
看着她这样的反应，舒情开口继续的说道，“你刚才问我，你为什么会那么痛，你是因为宿醉而疼痛，还是因为……”
说着，她指了指刘小宁的心口
“这里在疼？”
刘小宁张着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问问你的心，你在意的到底是什么。”舒情叹出一口气，或许有些事情真的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罢了。
她将掌心一点点的移动到了胸口，感受皮肤之下那微弱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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