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勒里·奎因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三十四章 推原论始,希腊棺材之谜,埃勒里·奎因,新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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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思熟虑才能把它识破。但这也表明,佩珀的思维方式异乎寻常地细致周到。”
“这都已经清楚了,我看。”地方检察官突然说道;在埃勒里讲解的时候,他一直聚精会神地听着。“可是我还想问问,那两幅画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在这时把诺克斯先生逮捕——这一切我都不明白。”
诺克斯那张皱眉蹙额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笑容;而埃勒里却哈哈大笑起来。“我们一直做诺克斯先生的工作,要他经得起、受得住;只要讲清了他究竟能经受风雨到何种程度,也就解答了你的问题,桑普森。我早该告诉你了,关于那两幅都属于古董、只在皮肤色泽上有细微差别的油画的整个‘典故’都是胡吹瞎扯——全都是编造出来以耸人听闻的。接到第二封恐吓信的当天下午,我通过演绎推理,明白了一切——佩珀的计谋、他的罪行、他的意图。但我所处的地位很特别:如果马上把他逮捕法办,我却拿不出一星半点儿的真凭实据,可以让你定他的罪;再说,那幅珍贵的古画已被他藏匿在什么地方了。我们一揭穿他,那幅画说不定从此再也不会出现了;而我有责任使那幅达·芬奇作品物归原主,还给维多利亚博物馆。另一方面,如果我设法把佩珀引进圈套,只要能把他跟所偷窃的达·芬奇作品人赃并获,那么,单凭他手中有此画,就足以构成一项罪证,更何况这样一来也可以使这幅画完璧归赵!”
“你的意思是不是说,那套皮肤色泽上细微差别之类的说法,全都是捏造出来的?”桑普森问。
“是的,桑普森——是我略施小计,我把佩珀耍了一下,就像他耍过我一样。我把诺克斯先生拉到我这边,推心置腹地把一切都告诉了他——他正怎样被人陷害,以及被谁陷害。于是他告诉我,在他从卡基斯手里把达·芬奇真迹买下来之后,他又复制了一个副本,他坦率承认,原来的打算是,一旦官方施加的压力太大的话,他就把这个复制品还给博物馆,诡称那就是他从卡基斯手里买下的。这样做法,那边的专家当然立刻就会辨认出是件赝品——但诺克斯先生准备的那套诡辩之辞却是无懈可击的,所以有可能被他蒙混过去。换句话说,诺克斯先生把复制品藏在伪装的散热器管子内,而把原画藏在镶板后面,佩珀偷走的乃是原本。这倒使我获得启发——何妨将计就计,给他来个三真七假、虚实难分。”
埃勒里回忆到这儿,禁不住眉开眼笑起来。“我告诉诺克斯先生,我打算逮捕他——纯粹是为了让佩珀称心如意——我要控告他,给他罗织罪名,并采取一切必要措施,使佩珀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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