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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常工作到下半夜。”
“有什么人跟你在一起吗?”
“没有,没有!完全就是我一个人!”
“唔。”老先生仔细打量着自己的鼻烟盒,“那么,你是什么时候回到这所房子里来的呢?”
“午夜过后很久。”
“你对卡基斯两位客人的事知道多少?”
“我吗?一点儿也不知道。”
“那就怪了,”探长一面说,一面把鼻烟盒收了起来。“乔治·卡基斯先生看来有点儿神出鬼没啊。你呢,斯隆太太——上星期五夜里你在哪儿呢?”
她舔着发干的嘴唇,不停地眨眼。“我吗?我在楼上睡觉。我一点儿也不知道哥哥客人的事——一点儿也不知道。”
“你几点钟睡觉的?”
“大约十点钟上床。我——我头疼。”
“头疼。唔。”探长又转身朝着弗里兰太太,“你呢?上星期五夜里你在哪儿?在干什么?”
弗里兰太太把高大而丰满的身子挺了挺,卖弄风骚地笑了笑。“我在歌剧院里,探长——歌剧院。”
埃勒里忍不住要脱口而出:“哪个歌剧院?”但他竭力忍住了。在这位女性身上,香水味很浓——肯定是价格昂贵的香水,但洒抹得简直太没有分寸了。
“独自一人吗?”
“跟一个朋友。”她嫣然一笑。“后来我们又到巴比松去吃宵夜,我到家是在半夜一点钟左右。”
“你进来的时候,看见卡基斯书房里有灯光吗?”
“好像没看见吧。”
“你在楼下看见什么人了吗?”
“那时黑得像坟墓。我连鬼也没见一个呀,探长。”她从嗓门深处咯咯地发笑,但没有引得任何一个人跟着她笑。斯隆太太甚至坐得更加僵挺了;显而易见的是,她认为这句笑话讲得不伦不类,太不伦不类了。
探长捻着八字胡须,若有所思;当他抬起头来的时候,发现沃兹医生明亮的褐色眼睛正盯着他看。“啊,对了。沃兹医生,”他愉快地说,“那么你呢?”
沃兹医生理了理胡子。“我那天晚上在戏院里,探长。”
“戏院。原来如此。那么,你是在午夜以前回来的吗?”
“不,探长。散戏之后,我还兜了一两个消遣的去处。确切地讲,我是午夜过后很久才回来的。”
“那一晚,你单独过的?”
“正是。”
老先生又撮了一把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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