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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曾是个风趣的人。那都是旧时光了。想到这里玛格丽特很难过。
伊丽莎白说:“母亲,我知道这危险,但是我剩下的生命都指望这场战争了。我可不想活在一个满是由犹太银行家和共产主义工会掌控的世界里。”
“一派胡言!”玛格丽特喊道。但没人听见她说话。
“那就跟我们一起走呀,”母亲对伊丽莎白说,“美国是个好地方。”
“华尔街都是犹太人的——”
“我敢说这话绝对夸张了。”母亲避开父亲的眼神,坚定地说道,“美国工商界里的犹太人还有其他杂种确实太多了,这没错。可正派人可比他们多多了。你别忘了,你爷爷就有一家银行。”
珀西说道:“我们家只用了两代人的努力,就从磨刀的变成了开银行的,真了不起。”没人搭理他。
母亲继续说道:“你知道的,亲爱的,我支持你的立场;但是信什么东西不等于非得为它送命呀。什么事业都不值得的。”
玛格丽特震惊了。母亲是在暗示法西斯主义事业不值得付出性命,而这在父亲眼中就等同于亵渎他的信仰。她从未想过母亲竟会违抗他到这个份儿上。玛格丽特看得出,伊丽莎白也很惊讶。她们俩都看向父亲,他微微涨红了脸,咕哝着不满,但她们等的那波勃然大怒并没有爆发。而这,是最最让人惊奇的。
咖啡上好了。玛格丽特看窗外,他们已经到了南安普顿城郊,再过几分钟就会到站。伊丽莎白真的会离开吗?
火车减速了。
伊丽莎白对服务员说道:“我在总站下车。麻烦您到下一节车厢帮我把行李搬来好吗?是个红色皮箱,名字是伊丽莎白·奥森福德小姐。”
“没问题,小姐。”他说。
窗外城郊的排排红砖住宅如士兵队伍一般行进而过。玛格丽特一直观察着父亲。他一言不发,一副讥讽的样子,脸就跟个憋着怒气的气球似的。母亲把手放到他膝上,说:“亲爱的,不要丢人现眼。”他没有回答。
列车徐徐进站。
伊丽莎白凭窗而坐,跟玛格丽特对了个眼色。玛格丽特和珀西遂起身让她出去,然后又坐下。
父亲站了起来。
其他乘客嗅到了紧张的气氛,朝这边的好戏看了过来:伊丽莎白和父亲在过道上脸对脸站着,火车猛刹了一下。
玛格丽特又一次茅塞顿开了,伊丽莎白时机选得可真好。这种情形下父亲就很难使用暴力了:他要敢动手,别的乘客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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