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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你所说,有两人涉案,那又怎么样?”
我瞪着他:“您不是认真的吧?”
他咧开嘴笑了:“认真什么?”
“当然,您在开玩笑!让我说下去,这个结论对阿龙·道有什么影响?我想,无论道和这桩命案有什么关系,他绝对不是烧纸和踩灭余焰的那个人。因为根据我们刚刚推断出来的结果,他应该会用左脚去踩,而现场发现的证据却是右脚印。
“好极了。现在,那张纸是什么时候烧的?桌上的那叠便笺是刚拆封的,只用掉了两张。福塞特参议员身上的致命伤口所喷出来的血溅得书桌上到处都是,在吸墨纸上有一个直角形状的血迹,那是一叠放在吸墨纸上的便笺所留下的。可是,当我们发现时,现场那叠便笺最上面的纸却是干净的——没有血迹。这怎么可能呢?如果参议员遇害时,那张纸在最上面,就一定会沾到血迹,因为下面的吸墨纸都沾到血了。由此可以推断,参议员伤口的血大量喷出时,那张纸一定不是放在最上面。换句话说,有另一张沾满了血的纸,原先是在最上面的,后来被撕掉,留下的是我们所看到的那张洁白的纸。”
“没错。”
“那两张用掉的便笺,之前我们已经说明了其中一张的下落:放在寄给范妮·凯瑟的信封里,而且上面的内容一定是福塞特遇害前自己写好的。那么唯一不见的那张便笺——就是在壁炉里被烧毁的那张,父亲已经亲自证实过,是从桌上那叠便笺上撕下来的——一定被撕掉了,因此沾了血迹的便笺便不见了。
“但如果这张不见的便笺上面沾了血迹,那么一定是在谋杀发生之后才被撕掉的,因为只有谋杀才会让它沾上血迹。而且,这张便笺在谋杀发生之后还被烧掉了,然后余焰也被踩灭了。谁烧的?凶手和烧纸的是同一个人吗?如果凶手就是烧纸并踩灭余焰的人,那么我已经证明,道不可能是烧纸并踩灭余焰的人,所以他也就不是凶手!”
“等一下!”老绅士轻轻喊着,“佩辛斯,不要推论得太快。你假设凶手和踩灭余焰的是同一个人,可是你能证明吗?你应该知道,有一个方法可以证明。”
“噢,老天!”父亲叹了口气,愁眉不展地瞪着自己的脚。
“证明,当然没问题!像您所说的,假设凶手和踩灭余焰的是两个不同的人。根据布尔医生所说,命案是在十点二十分发生的,而卡迈克尔从九点四十五分到十点三十分为止,都一直在房子外面监视,这段时间他只看到一个人进入房子,而且离开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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