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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名，只是还没有那么规范罢了。
“殿下？”
陆纤凝看向了周宁，难道线索就这样断了吗？
“谢谢，这已经够了！”
周宁将记录册交给面前的人，带着陆纤凝从国子监出来。
“殿下您想到了什么了吗？”陆纤凝询问道。看着周宁有些心事重重的样子，应该是想到了什么事情。
“我感觉我们在纪常的身上还是不要抱有太大的幻想了，我猜测这个纪常恐怕是已经被人给灭口了。”
周宁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灭口？”
“没错，对方应该很清楚，一旦洗发露出问题，我们很有可能会从引荐信找到常玉从而知道纪常，一旦我们找到了纪常，就可以调查出对方的身份出来。”
“那怎么办啊？”
陆纤凝急切的问道。
“不着急，除了这个还有其他的线索。”
周宁微微一笑。
“那里？”
陆纤凝想不出其他的线索，她想不出还有什么别的线索了。
“我们去你们陆记商铺，这个最后的线索就在你们陆记商铺，我看了你们那个假的洗发露，用的配方应该就是我当初从你们陆记商铺购买原材料之后拿出来的单子上的配方。”
周宁说出最后的线索。
“那个配方是假的？”
陆纤凝震惊。
“防人之心不可无，我哪里知道会真的有人记住那个配方，按照那个配方制作洗发露。”周宁无奈的说道。
“殿下的意思是那个配方是从我们陆记商铺出去的？”
“没错，这一点我非常肯定，你可以回忆一下，除了你的父亲还有谁接触过这个配方。”
周宁让陆纤凝好好的想一下，这个问题应该不是很难。
“程杰！”
陆纤凝忽然想到了一个人。
“谁？”
“一个伙计，当初他还提议说用配方制作洗发露，但是被我和父亲给回绝了，没想到他竟然勾结外人制作洗发露，然后让我们卖出去。”
陆纤凝像是终于明白过来。
现在所有的事情都已经串联在一起了，所有的疑惑都解开了。
“那他现在在哪里？”
周宁问道。
“我们知道洗发露是假的，立即让程杰出城去其他的地方将那些运出去的洗发露带回来。”
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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