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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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人看了姞苇杭一眼，说：“只是她们还在路上，觉得前方可能存在希望，而你已经接近结局，开始畏首畏尾，担心结果不如意，害怕回头发现走错了路。”
姞苇杭扯了扯嘴角，道：“我知道自己的道路在何方，你呢，你的行动，是出自你的本愿吗？你在这里，能得到所有情绪能量吗？还是说，你不过也是游戏程序的一环？”
她知道对方是中控员，故而有此一说。
白衣人侧头看姞苇杭一眼，没有说话。
她说：“如果说我在打一个以我为主角的、有既定结局的无聊游戏，那么，你就是披着游戏管理员皮的NPC。”
白衣人沉吟两秒，笑了，说：“你说得对。”
湖边一时陷入沉默。
姞苇杭看向湖水之中，转了话题：“游戏还没有结束，是因为你？动乱何时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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