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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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姊姊，你先前不是说，先遗秘境似乎是天道所在吗？那嫖、姊姊，恐怕就是‘天道’？你觉得祂五十年前有奇怪之处吗？”

姞苇杭想了想。

“确实有比较奇怪的地方。”

第166章伪人

奇怪的地方，在于嫖渺有时会性格大变。

大部分时间，嫖渺都是爱玩闹但并不让人觉得轻浮不可靠的性格，有时，她会变得态度冷淡且来去匆匆，这样的变化十分明显。

在她态度正常时，姞苇杭问过原因。

她的解释是，秘境偶尔会因与时空乱流碰撞而波动受损，作为秘境之灵，她自然会因秘境受损而影响心情。

这在当时说服了姞苇杭。

但现在想来……

姞苇杭传音说：“她受到秘境影响的次数不多，但时间都很巧。

“第一次，是我无意中出了秘境，遇见杳鹤回来；

“第二次，是我在诡域待了一段时间学得符箓回来；

“第三次，是我行将突破出窍，匆忙出秘境去诡域。

“似乎每次我达成一项重要事情，她就不太舒服t。”

苻暄传音道：“听起来，所谓的时空乱流，更像是代表姊姊你。”

“但我为何会影响到秘境？”姞苇杭说，“所谓天命之子，是天道的棋子，在真的登顶前，绝不可能反过来影响天道，特别是那些行为，在整个世界的维度看，并不是什么大事。”

苻暄也不懂，努力开动脑筋，未果。

“两位，你们的菜来了。”这时，小二端着一米宽的托盘，托着几大盘菜，身姿灵巧地穿过来往的人群，来到她们桌前。

她将菜一道道摆在桌上。

“一盘五彩蒸鸡，一盘煨兽肉，一盘清炒绥菜，两碗饭，一坛度数不高的冰果酒。两位慢用。”

盘子都又大又深，饭碗也一样。

“多谢。”

接了姞苇杭的谢，小二爽利一笑，招呼别人去了。

“我想等会儿买点小吃，就没点太多菜。”苻暄从桌中央的筷桶里拿出一双筷子，冲姞苇杭眨了眨眼。

姞苇杭笑了笑，也拿了一双筷子，“你能吃饱就好。我无需用太多餐。”

若是放开了吃，出窍期能吃掉一座城，但出窍期还是更愿意吸收灵气，而不是摄入大量普通食物。姞苇杭更没有多余的口腹之欲。

在与苻暄重逢前，她已很久未吃过普通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