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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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妘睿思聊完，苻暄就暂且留下，她独自去雪峰派。雪峰派的阵法和陷阱不是吃素的。苻暄跟着太过危险。

当苻暄带着妘睿思走进来的时候，姞苇杭坐在窗前喝茶。

苇杭的神识一直跟在苻暄身边，知道妘睿思清楚她的身份，方才还一直想买通苻暄多说好话，只是被拒绝了。

妘睿思知道她的身份，在意料之中，毕竟姜嫇已经知道她的身份，看她们在游戏中还算亲近，姜嫇告诉了妘睿思也不无可能。

不过，她不知道妘睿思怎么有胆量单独来找她，是有什么依仗？还是觉得自己年纪轻，没参与过五十年前的事，就会被放过？

“前辈。”妘睿思单膝跪地，恭敬低头。

好一个大礼。

妘睿思才二十三岁，和姞苇杭不是一代的，但也不算隔着辈分，若是从前明姈宗还在的时候，她大抵要唤苇杭一声姊姊，但如今……

一个坐着，一个跪着。

姞苇杭冷淡地嗯了一声，看她接下来要说什么。

妘睿思没有抬头，垂头恭顺道：“我此次前来，是代表云笼宫向您致歉。作为明姈宗的附属宗门，云笼宫当年没有帮助明姈宗度过难关，袖手旁观，是为人唾弃的背弃之举。

“但，五十年前，宫主是在尊师的示意下站队的。

“如果您愿意，我们可以展示当年的记忆或现场录像，以证清白。”

面无表情地听完，姞苇杭没对她们的话表达看法，只抓住一个关键词：“你们有五十年前的现场录像？”

妘睿思说：“是的，在……那之后，我们带走了所有安置在藏书楼的录像水晶。”

姞苇杭放下茶杯，意味不明道：“我还以为在雪峰派呢。”

这话像是随口一说，也像是不信任的试探。

妘睿思镇定自若道：“雪峰派的确想要拿走，但宫主说她们向来只负责录像，保存方面还是我们比较擅长。”

姞苇杭发出短促的笑音，妘睿思盯着地面不动弹，片刻后，终于听到她说：“把五十年前的录像拿过来，我可以考虑忽略你们。”

随着头更加低了下去，妘睿思的声音也低了下去，但仍然清晰平稳，“恐怕我无法将其取来，宫主请您亲自前去。”

姞苇杭冷笑一声，站起身，走了几步，站在妘睿思面前。

妘睿思能看到她鞋尖流转的金色阵纹。

这么近的距离，出窍期的一脚，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