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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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你怪我狠心、恶毒、不择手段。”
莉莉丝没有回答。
“但我一直在纵容你的小动作。”艾德莲说，“难道这不是爱的表现么？”
“在我的三个女儿中，我对你付出了最多的关心和爱护，这难道不说明，我最爱你吗？”
她刻意忽略了爱德华这个唯一的男儿，继承了他父亲的基因，愚不可及，不值一提。
“我这样爱你，你却只想让我死吗？”艾德莲语气低沉，似乎带有淡淡的忧伤，“你有多久不曾叫我母亲？”
莉莉丝没有回应，仿佛这里只有艾德莲，上演着一场独角戏。
但她仍然专注认真。
“我知道你恨我。”艾德莲声调轻柔缓慢，“但你不是最了解人类的黑暗面吗？为了理想、利益和目的，什么都做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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