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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因为身体强健，他居然提前苏醒过来。
但是，依然觉得全身乏力。
“你没事吧？”老张蹲下身子问道。
“我没事，谢谢你救了我！”
楚立行挣扎着站起身，想到刚才的情景，和老张道谢。
他看着车子消失的方向，暗暗握拳。
“杜昊，你个畜生！我不杀了你报仇！誓不为人！”
“你为什么要杀他？”
老张伸手扶着他，有点好奇。
刚才楚立行大喊的话，他并没有听到。
“我叫楚立行，是楚小梦的大哥，你说我该不该杀了他？”
说完，楚立行双眸射出了一道杀人的目光。
老张心中一片默然，不由得想起了楚小梦那张脸。
他重重点了点头，冷冷地出声。
“他的确很该死！”
程可嫣这时也凑上前来，一脸悲伤地看着楚立行。
“你是楚小梦的哥哥——楚立行？”
她是负责这个案子的头儿，自然知道楚小梦还有一个哥哥。
刚才当楚立行自我介绍的时候，她都听到了。
“是。警官，谢谢你为我妹妹所做的。”
楚立行上前，深深鞠了一躬。
“你不用谢我，这种畜生老娘早晚抓住他！替你妹妹报仇！”
程可嫣余怒未消，仍旧杀气腾腾。
她转而看了眼老张，又说了一句。
“你妹妹死的时候，老张就在她身边。”
“老张，谢谢你！”
听到别人说起妹妹，楚立行又是一阵伤感。
一个大男人，泪花却在眼眶中打转。
“对不起，我尽力了，可是没能把你妹妹救回来。”
老张感到非常抱歉。
他的电能还没有做到十全十美的地步，不然……
“我……我可怜的妹妹！”
楚立行的泪水滚滚而来，蹲下身子泣不成声。
“男子汉大丈夫，哭什么哭？哭能解决问题吗？哭就能把杜昊那个畜生哭死吗？”
程可嫣虽然也很心疼，但还是恨铁不成钢地臭骂了一顿。
老张戳了戳她的胳膊，示意她说话不要这么伤人。
但是楚立行吸了吸鼻子，从地上站起来。
他擦干了眼泪，信誓旦旦地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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