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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他们没有选择的权利。
她拍拍老鼠的肩膀：“没事的，言毕说只是测试一下大家有没有不适应。你不要想太多。”
老鼠沉默不想说话，只点了点头。
片刻后，大厅中央响起了柴记录的叫号声。
“一号笼：137号对53号。”
声毕，隔壁笼子的教练从笼子里拉出来一个看起来瘦高却勾着腰的长发少女，对面的笼子里也走出一个看起来眉眼伶俐的白衣少女。
“这一次最拔尖的居然都是女的。”
言毕在一旁评论，幺鸡才知道，或许原来这叫号叫的就是大厅里的这些人在记录员记录又评选出的排名。
叫号声还在继续，窸窸窣窣的人声也渐起。
“二号笼：67号对29号。”
“三号笼：11号对202号。”
……
“你看！你看！我的眼光没错吧，曲直是第十诶。”言毕激动得直拍幺鸡。
幺鸡抽出被他拍疼的手臂：“唉唉，轻点儿。”
“抱歉，抱歉，我这不是激动嘛。”
幺鸡揉揉手臂，看了半天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怎么叫的号。
“你咋知道叫的是曲直？”
笼子“哗”一声被拉开，门口的教练指指角落里的曲直。
曲直站起来，瞥了眼讲小话的言毕和幺鸡一眼，啥也没说，直接走了出去。
“你傻呀，他背上不是他的号吗？”言毕指着曲直后背衣服上的一个贴布。
幺鸡眨眨眼，发现自己竟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她把老鼠搬过来，看到他背上的223，问道：“言毕，你看看我是多少呀？”
言毕看也没看，直接回答：“你是222，我是211。”
幺鸡：……。
“我跟你说我这个号还是专门花钱挑的。”
幺鸡：？不理解，但是他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言毕已经开始解释了：“你们不知道，中央研究院以前最好的两个所，一个是985所，一个便是211所。”
“985所聚集了这个世界最顶尖的科研人员，所有最为出名，211所则聚集整个世界运气最好的一群科研人员。”
“你咋知道他们运气最好？”老鼠问道。
“因为每次有需要运气的实验和研究项目，一到211所，成功几率比其他地方都大了好几倍。听说以前一个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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