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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达到目标前，你无论开出多大的数字我都不会离开。”
见状，白月冉气疯了，她怒拍桌面，“你是不是有病？！”
“给你钱，那就是给你面子！识趣点你就应该拿钱离开，而不是在这跟我掰扯这么多！”
鹿笙大了个哈欠，将最后一块肉干吃完。
她起身将肉干袋丢到垃圾桶里，头也不抬说：“不是所有人，都和你一样，全部心思只挂在男人身上。”
回眸间，她眼中的懒散怠慢尽数褪去，剩下一片的冷意，明明正值中午，阳光透过镜子照进会议室的每一个角落，室内的温度却只降不升，使白月冉感到阵阵冰冷。
她被鹿笙这话怼的无话可说。
还不等白月冉再说什么，鹿笙活动着身子，继续强调说：“还有，原本我就是为了钱和你在这打交道，是你掰扯题外事情太多，碍于你是甲方，我只能勉强陪你说下去。”
“都是成年人了，别那么幼稚。”
撂下这句话，鹿笙没再去看白月冉的表情，更没有额外的心情和其在这继续掰扯下去。
拉开玻璃门走出去，鹿笙脸皱了起来。
她掰着手指：“一北，两北......”
被白月冉纠缠这么久，她这些事情都能赚好几千块钱了！甚至可能还不止！
这亏啊！！
鹿笙脸瞬间垮下来，整个人都变得有气无力：“早知道就拿走那支票写一串数字当做精神损失费了。”
可人已经从那里面出来，又哪有回去的道理。
鹿笙揉着脸，捂着左胸满脸肉疼的回到办公室里继续开展项目跟进。
才埋头写了一小时，桌上的电话就响起来了。
她抽开眼扫看屏幕上的名字，瞥见是鹿抠门三个字，刚恢复好的心情瞬间就烂掉了。
朝天花板翻了个白眼，鹿笙任由那电话响了好一阵才不情不愿的接起来：“喂......”
“鹿笙！你怎么搞的？！我给你介绍新的客户，你就是这么回报给我的？！知不知道我刚刚为了帮你安抚那客人，我嘴皮子都要说烂了！”
电话一接通，鹿道国劈头盖脸的声音立即传出来。
鹿笙皱脸将手机拉远，尽可能减少他对自己耳朵的伤害。
见他仍然借题发挥说个不停，鹿笙面上浮起一丝愠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