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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明枪暗箭都来自何人,又有什么人是和你站在同一阵线的。”
柴奉征双目一亮,生气勃勃的样子和方才判若两人:“主人这是关心我吗?”
萧元嘉白了他一眼,板起脸来不答反问:“你又要不听话了?”
这话听在他的耳中,虽是没答,却也是答了。柴奉征脸上生机更盛,傻傻地看着她笑,直到萧元嘉脸色一冷才回过神来。
“幽王入京和荆州流民绝对不是独立发生的两件事,柴旭晖和李阀该是有备而来。”他定下心来,想了想道:“雍州刺史和李阀并不咬弦,流民之事中伤我荆王藩府以外,薛长史认为李阀是想借此事把雍州刺史换了下来。”
柴奉征认祖归宗封为荆王不过两年光景,向她分析朝中派别、地方势力的明争暗斗起来却t是有条不紊,她也从字里行间感受到眼前的人是统领荆州三十郡的独当一面的当朝藩王,而不只是在她面前摇尾求怜的小奴萧璞。
萧元嘉听罢,心里一阵苦涩,自嘲一笑:“世家门阀之间相互攻讦的这些伎俩,在前陈为将时我已经见怪不怪。”
“只是我恃着父亲的威名和陈衍的宠爱,没有人动得了我萧家,我便可以不用理会,任由他们自己玩去。”
至于他--
柴奉征有着作为现今荆州军之主的威名和新帝恨不得公诸天下的宠爱,可是这些当真是他可以依仗的吗?
荆州军的效忠来自他和小萧将军似有若无的裙带关系,而新帝的宠爱不知有几分是发自真心,又有几分是算计之后的最佳棋步。他所拥有的一切都是如此脆弱,就算是机关算尽,也仅仅是全了保命的目的。
就连这保命之路,也是步步维艰。
想到这里她竟是不忍看他,移开了视线之后故作自然的环顾四周,却骤然发现自己忘记了他这房间是空荡荡的,本来就没有什么可以让她注目的东西。
视线移到床上,却忽然定格在了床头一处不易察觉的暗格。
暗格嵌在墙上,本来不易发觉,但萧元嘉军旅出身,兼且长年习武,本来对于这些细节便有一种出于本能的敏锐。而且那暗格的开关之处已经隐隐有了墙身剥落的痕迹,若非长期频繁的开关使用,也不会有这样的痕迹。
她好奇地走上前去,一边随意问着:“这暗格是你弄的吗?”
柴奉征连忙站起追上前去,连座椅也几乎要踢翻了,声音也带着掩饰不住的慌乱:“这是……”
突然话锋一转,语带哀求:“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