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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目前的形势来看，是第二种。
崇文帝盯着她看了半晌，忽然说：“你和衍之的事情，朕都知道了。”
温鱼毫不意外的，她轻轻应了一声，也懒得与他磨磨唧唧绕来绕去了，也直白道：“所以，民女敢问陛下是何意？”
崇文帝说：“朕不会拦着你们。”
温鱼直觉他还有后招。
“温姑娘，或许朕该唤你一声虞四小姐，衍之的身世，想必你也一清二楚，朕想知道，你是怎么看的？”崇文帝望着她，眼神仍是淡淡的，似乎并不在意她会说出些什么来，但温鱼十分清楚，接下来她只要说错了一个字，下场都不会太好，难道她要说皇帝和太后相爱是件好事？这太离谱了，难道她要批判？这显然也不可能，眼前的可是皇帝，话可不能乱说。
这个问题，站在温鱼的立场说，不管怎么说，都不太对，严重的都可能惹来杀身之祸！毕竟这样的皇室秘辛，崇文帝既然敢直接在她面前挑明了，那么就代表在崇文帝的心里，温鱼要么是说出来的话完全符合他的意见，要么就是……从此不会再有开口的机会了。
哪怕她是顾宴喜欢的姑娘。
温鱼抬眼，轻声道：“陛下，其实民女怎么说，都是不对的。”
崇文帝眯了眯眼。温鱼继续说：“因为此事，民女不该有任何看法，陛下您是大邺的天子，无论是满朝文武还是普通百姓，皆是您的附庸，民女自然也是。”
这几句话倒是把自己摘了个一干二净，简单来说就是不关我事别来问我。
“若朕，执意要听你的看法呢？”
“陛下希望民女说什么呢？”
气氛顿时便僵住了，半晌崇文帝才开了口，“你倒是圆滑。”
可不是圆滑么，问我什么看法我就是没看法，因为您是天子啊，我只是个普通百姓，我怎么配有看法。
最终，崇文帝还是没有再问这个问题，而是开门见山的直说了，“朕的确不会阻拦你们，以你的身份，在他身边做个侍妾，朕也不会管。”
他本以为，她一个仵作，许她侍妾之位，就已经是天大的恩典了，她现在应该立马跪下来谢恩才是，没曾想，温鱼只是稍稍抬了抬眼，便不说话了。
少年人，总是天真些的。
崇文帝继续说：“衍之如今是不愿身份归正，你与他亲近，便劝劝他。”
温鱼但笑不语，果然是第二种，皇帝对顾宴情感复杂，他想给顾宴无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