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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叫赵燕兮,身长四尺八,脚长四寸六,肤白,刚刚二十岁,虽然已经成了婚却未曾生育过,她身上与其他四个人不同的地方是,凶手杀她时,并不是从前面勒死,而是从身后。”陆仵作苦笑道:“我当了一辈子仵作,没做过一件坏事,没签过一件假文书,却偏偏在这件事情上撒了谎,李大人是大理寺卿,他说的话我哪敢不从?只是可怜了赵姑娘。”
温鱼心跳有些快,追问道:“从身后,是不是从身后抱住她,然后再将绳子从前面绕过去这样?”
陆仵作点点头,他虽然有些看不见了,但听声音是位年轻姑娘,颇有些惊讶,“你竟是仵作?”
温鱼说是,陆仵作便笑了笑,接着说:“除此之外,还有我没写在验尸文书上的东西就是死者死前是先被凶手囚禁过的,她们的手脚上都有勒痕,绑住他们手脚的就是麻绳。”
温鱼当即便是一愣,“死者是先被绑住再被杀的?这个虽然关键,但应该也不是不能写的吧,这些为什么也没有写在卷宗上呢?”
陆仵作叹了口气,说:“理由……听起来很荒谬。”
“十年以前,由于五名死者都是被细麻绳勒死的,那段时间京城里闹得沸沸扬扬,年轻的姑娘害怕的不得了,她们害怕出门,后来甚至那段时间里,所有能和细麻绳扯上关系的东西,都让人害怕不已,流言四起,久而久之,李大人便要求我在验尸公文上简写了。”
温鱼虽然觉得此事荒谬非常,但却还是理解了。
那会毕竟是十年前,民风不如现在开放——虽然说现在也没开放到哪里去,这桩悬案谁也没想到十年后还会被翻出来,所以当凶手停止杀人之后,所有人都只盼着息事宁人就好,所以就连验尸公文,也是能敷衍就敷衍过去了。
“这事,如今怕也只有我这个老头子还记得了,这些年来,我一直都觉得对不起这个姑娘。”陆仵作说着说着,眼眶便红了。
温鱼忽然心中一动,道:“当年的五具尸体,其中大概有哪些是被认领了的,哪些又是没人认领,扔去乱葬岗的,这些您也记得吗?”
她本来没报多大的希望,毕竟眼前的是一位七十岁的老者,但没想到陆仵作居然真的记得,也许是因为这件事情在他心里埋了太久,他沉声道:“实不相瞒,赵燕兮的骸骨……我一直将她埋在后院中。”
温鱼和顾宴对视一眼,两人都很惊讶。
陆仵作看不清人,但听他们两个都没说话,便解释道:“赵燕兮是嫁了人的,当时这案子风声鹤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