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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称不上极好,人也一点都不拔尖出挑,不论是赏花会还是茶会,她虽然也会去,但是去了也跟没她这个人似的。
说是大家闺秀也算不上,就是很普通的一个女孩子。
最终她还是没放在心上,淡淡道:“兴许是她父兄在朝中没混出个样来,她如今也到了婚龄,病急乱投医了。”
翠竹想了想,也觉得应该是这样。
——毕竟恐怕无论是谁,也想不到程蕴初和平王会有仇,更想不到她的胆子大到那种地步。
……
温鱼和长公主的这番对话可以说是不欢而散,当然,温鱼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要欢。
两人下了画舫,便乘小船准备回岸上,但温鱼瞧着,如今正是午后,春日暖阳照在身上,并不觉得不舒服,反而令人心生暖意,看着河畔的婆娑绿柳,并且柳荫河两边也多是商户街市,此时开了春,正是许多人出游赏景的时候。
其他船上都悬挂了花灯,虽说现在是白天,效果不如晚上好看,但因着水波荡漾,烛光映着水波的亮色,别有清雅景致。
河上画舫往来,灯影慢慢摇碎,近处正巧过来一辆稍大些的画舫,依稀可以听见里面传来咿咿呀呀的丝竹靡靡之声,温鱼颇有点好奇,问道:“那个是青楼的船?”
顾宴瞧了一眼,道:“平康坊。”温鱼心想这平康坊可真是大邺营销鬼才,哪里热闹哪里就有你。
两人沿水而行,顾宴慢慢的摇着桨,温鱼坐在他对面托腮发呆,然后又想起方才长公主的脸色,不自觉就高兴起来。
“笑什么?”顾宴轻声道。
温鱼想了想,诚实道:“在长公主眼里,你好像不值五千万两白银。”
顾宴:“……?”
那艘平康坊的画舫渐渐近了,只见这画舫绚丽雅致,处处笑语不断,画舫上的姑娘也有不少推窗往外望的,胆大些的,直接走到甲板上,张扬的甩着帕子招呼起顾宴来。
顾宴自然是充耳不闻,温鱼看着他,顾宴身上的薄披风垂落,尾端铺了一些在船上,而当他看着自己时,素来冷峻的眼底难得似乎也带了暖色。
这时,那画舫上的姑娘中,有一个当真是胆子大,将帕子往他们的小船上扔,恰好借着风力,那粉蓝色的锦帕,就擦着顾宴的手落在了船舱上。
温鱼:“……”
她似笑非笑的看着顾宴,那船上的女子不认识顾宴,只看见他穿的好又长得好,便娇声唤道:“公子,可否将奴家的锦帕还给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