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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拦下来了。
温鱼想了想,问了他一个问题:“你最好一次看见许眉,是什么时候?”
姚成略一回忆:“是我送那位陆小姐出门的时候,她当时追出来要和陆小姐告别,我才见了她一面。”
他叹了口气:“越到后面她的病就越来越严重,不仅总是说胡话,还动不动就要打人,我……我退缩了。”
姚成眸子含泪,望向广袤的天空:“终究是我负了她。”
……
回程的马车上,宁也说起这位姚成,说道:“姚公子的话,听起来倒是可信。”
温鱼却道:“不对,他的话里谎话连篇。”
应该说,整个案件里碰见的所有人都谎话连篇。
温鱼说道:“他并不知道我们已经发现了书信应该是女人写的,所以他自己出来,说他是许眉的情人,并且他准确的说出了许眉患病这个事件,看起来显得真了,但实际上不太对。”
宁也眸子微眯,“做戏。”
“摆明了做戏而已,他自己说的话,自己都有矛盾了,既然他在许眉的病情加重之后,怯懦的选择了离开她,那现在官府认为许眉死因有异,他就不该跳出来,因为他的身份实在太敏感了,真正的大情种当初就不会抛下她。”
温鱼将那一沓信放在手里,忍不住打了个哈欠,“但仅凭目前的证据还不足以确定嫌疑人,等回去之后再看看,说不定能发现什么新的线索。”
宁也点点头,接着忽然问道:“那程小姐和陆小姐去哪了?”
温鱼摇头表示不知道,这两人大清早跟打卡似的来了一趟大理寺,转头人就不见了。宁也正要开口,马车忽然来了个急剎,温鱼好险没从座位上飞下去。
宁也眉心轻蹙,一手拦在她身前,一手掀开帘子,冷声道:“怎么了?”
马夫有几分尴尬的回头道:“宁大人,这……前面赌上了。”
温鱼头回见过堵马车的。
她便也挑开自己这边的帘子一瞧,只见前面两辆马车,一辆往左一辆往右,路就这么宽,两边愣是寸步不让。
更巧的是,他们的马车要往前,就得等这两辆先走后,或是谁肯让开。
宁也嗤笑,“程家和韩家撞一块了,难怪。”
温鱼一听立马来了兴致,“这两家有仇?”
宁也想了想,言简意赅的做了个总结:“这两家没仇,是韩悦和程蕴时有仇。”
“程蕴时……?他不是男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