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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蹙眉:“你为什么会这样想?哪里不错了?”
从最近的调查来看,且不论陆萍衣和陆启的矛盾有多大,但是陆兆这个孩子,基本就是个正常孩子,学习上算不上是顶用功的,但是也不差,性格上不是最讨喜的,但也不讨人嫌。
陆萍衣……真的是无辜的吗?陆启的话里,又究竟是几分真,几分假?
除非关于陆萍衣病症的部分陆启没有说谎,她的确就是个天生的反社会人格,她没有感情,甚至不是个有血有肉的人,对她来说,一条人命与蝼蚁无异,可是不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