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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槛很快就要被踏破。
夜妙云道：“长兄离成家立业也不远了。这么美妙的人，万一能成为我以后的嫂嫂，想想也是蛮不错的。”
她看得出来，那闺秀出身不一般。
姜寂雪在心里冷冷地道。
不用万一，她便是她日后的嫂子。
——许清瑶，她居然回京了。
姜寂雪将手撑在旁边的门上，想起适才跟许清瑶的对视，对方美目含笑，而她双眸冰冷。
前世痛苦的回忆又蔓延了上来，夜廖为了他的爱妻对她赶尽杀绝，百般刁难……
临死前她姜皇后便像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她只好无能也无力地瞪着双眼，死死盯着头顶的金丝龙凤团花罗帐，一点一点看着地寿命被侵蚀殆尽。
姜寂雪用手捂住心脏，冷汗渗出，仿佛又见到了前世那个紫袍加身的夜首辅，见到他不费吹灰之力地为了爱妻夜夫人，将她视若蝼蚁地踩在脚底下。
也仿佛见到了前世春绿死去的画面，血溅地面，在她的面前死不瞑目。
她有些难以呼吸。
身边的春绿扶住了她，“小姐，小姐，你怎么了……”
直到那道端庄幽兰的身影消失在了书店门口。
姜寂雪这才解救，呼吸也稳了过来。
“没事。”她不让春绿担心，一边紧紧攥住春绿的手。
夜宜温回头，疑惑地看了她一眼，见她无事，便冷漠地将头转了回去。
想起许清瑶前世都做过了什么……
无人看见的地方，姜寂雪的眼里却露出了恶毒的光芒。
这一世，她要先下手为强。
她要让许清瑶死！
似乎想到什么，姜寂雪刚要走，却突然僵住了身体。
她记得，前世许清瑶是两个月后才被接回到京城的。
